想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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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麽呢
馮城飛滿臉是歉意的笑容，幾乎每說一句話就要鞠一躬。
一疊聲的道歉過後，見海望舒還坐在沙發上不動地方，便語氣帶著幾分嚴厲地再次開口。
“嘖，小望舒啊，可不能一直坐在這不動地方！你給慕容老板，岳老師和趙經紀道歉了嗎？”
“沒有啊。”海望舒搖了搖頭，不明白為什麽馮城飛上來了就忽然開始提這一茬。
“那還不趕緊站起來道歉啊！”馮城飛雖然語速加快，但語氣並沒有變得更加嚴厲，只是用眼神催促他，趕緊按我說的做。
海望舒卻沒有按著他所期望的那樣，站起來，給各位前輩老板道歉。
岳灼的臉沈了下來。
在娛樂圈裏也混了這麽多年，馮城飛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被練出來了，他一眼就看出來岳灼已經不高興了，還以為是因為海望舒的原因。
於是，馮城飛也跟著拉下了臉。
“海望舒，讓你道歉呢，怎麽還坐著？”他盯著沙發上的海望舒，命令道。
“可是，他們沒說讓我道歉啊。”海望舒也沒有站起來，也沒有聽著他的話道歉，而是再次看向馮城飛，語氣裏充滿了疑惑。
“我說了，現在我讓你道歉。”馮城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命令的語氣也變得更濃了些。
“行了行了，馮經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是你的辦公室呢。”慕容許忽然開口，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但馮城飛卻一下子就熄火了，瞬間就收起了臉上咄咄逼人的表情，再次掛上諂媚的笑，連連賠不是，“哪裏哪裏，我怎麽敢把慕容老板的辦公室據為己有呢，海望舒給您添麻煩了，回頭我再說他！”
“這種事情不歸我管，不過小孩還小，差不多就行了。”慕容許不甚在意地擺擺手，瞟了岳灼一眼，便開始送客，“你們先走吧，我跟岳灼談點事情。”
“好的好的慕容老板，我們就不打擾了！”馮城飛繼續點頭哈腰，見海望舒還坐著沒動地方，便直接上手將人給扯出了門。
趙博碩看向岳灼，朝他簡單點了下頭，也跟著離開了。
現在辦公室裏，就只剩下了岳灼和慕容許。
“生氣了？”慕容許把胳膊肘拄在辦公桌上，單手托腮看向岳灼，揶揄道。
岳灼斜眼看向他，語氣帶著幾分輕蔑，“我生什麽氣啊，我沒生氣。”
“你看看，跟我撒謊可就沒什麽意思了。”慕容許兩手一攤，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無辜，好像在面對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
“那就麻煩許老板來說說，我都生了誰的氣？既然跟你撒謊沒什麽意思的話。”岳灼嗤笑一聲，把問題拋給了對方。
“反正除了你家小月亮，你平等地生了每個人的氣，包括你自己的。”慕容許懶得和他繞圈子，一針見血。
“想什麽呢。”岳灼卻一臉的雲淡風輕，語氣分外隨便，後背靠上沙發背，甚至翹起了二郎腿。
“嘖。”慕容許發出一個嫌棄的單音，又捅了對方第二刀。
“你不會是讓你的經紀人跟著那倆了吧？我看姓馮的往外走的時候，臉色可挺難看的。”
.
馮城飛帶著海望舒走樓梯下到十六層，隨便找了間會議室就推門而入，徑直走到窗邊，只給了海望舒一個氣哼哼的背影。
海望舒也走進了會議室。
“把門鎖上。”馮城飛頭也不回地命令道。
海望舒於是返回門邊，劃上了門鎖。
聽到會議室門落鎖的“哢噠”聲之後，馮城飛才轉過身來，自從離開老板辦公室以後，第一次面對海望舒。
“我該說你什麽好，嗯？”
經紀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嗯？”而海望舒並沒有聽懂。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名聲起來了，粉絲多了，演了兩個角色了，就可以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馮城飛繼續質問，依舊說著些在海望舒聽來是雲裏霧裏的話。
小人魚也依舊沒有聽懂，“飛哥，你到底什麽意思？”
馮城飛這回笑出聲來了，“開始裝傻了是不是？你心裏清楚著呢，我到底什麽意思。你知道我到底什麽意思，你就故意這麽問，有意思嗎，海望舒？”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還不能問嗎？”海望舒也有些不高興了，有事說事，幹什麽打啞謎啊！
“行。我知道了。我明白你什麽意思了。那就這樣吧，反正你有助理，現在又有資源有人脈了，看來我就是多餘的玩意了。懂了。我徹底明白了。”
馮城飛冷笑一聲，卻依舊沒有給海望舒解答疑惑，而是繼續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在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的時候，他確實是十分惱火的。
最近因為手上帶四個藝人太多，為了讓下面剛拿到證的新經紀人有點工作經驗，所以就把他手裏的兩個藝人給分出去了，不過為了補償，又給他塞了個新人來帶。
而這個新人大概是運氣不錯，趕上了流量的浪潮，最近勢頭正猛，馮城飛本來今天要帶著新人上節目，自己也能撈上一筆擴擴人脈的。
結果一個電話就把他緊急叫回公司，還是這麽個上熱搜的破事，並且把他叫回來也沒親自解決什麽問題，好像他堵了一路的車，緊趕慢趕跑到十七樓，就是為了像個保姆似的把惹了禍的藝人帶走一樣。
擱誰誰能不惱火呢！
即使他最近把精力都放在了新人身上，對海望舒沒怎麽關註過，那也不是被耍的理由。
海望舒看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馮城飛，忽然就覺得自己又有了什麽好玩的新發現，剛剛那點不高興，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而馮城飛自然便感受到了對方看熱鬧一樣的神色，於是便表現得更加惱火，也更加的陰陽怪氣。
“我看你是覺得，沒有我了也自然能有別人，你這勢頭正猛的新人演員，新生代的力量，怎麽會犯愁沒人帶呢，是這樣吧？”
“你不當我的經紀人了？”海望舒這句話倒是聽懂了。
馮城飛冷笑一聲，“我可不敢說這話，經紀人有什麽資格挑選藝人呢？不都是公司給我什麽，我就得帶什麽嗎。”
“那飛哥你要是覺得工作上有困難，我去幫你跟灼哥說說？”海望舒卻順著他自己的思路徹底跑偏了，即使出於真心，這話卻讓馮城飛覺得受到了侮辱。
“可不敢勞您大駕，咱們互相都給自己留點臉，別到時候鬧得太難看。”馮城飛最後說了句海望舒聽不懂的話以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沒有說任何與熱搜有關的後續安排，沒有給海望舒詳細講解這中間到底都有些什麽彎彎繞，沒有叮囑他要是再發生這樣的突發狀況該怎麽辦，甚至沒順便說一說海望舒後續的工作安排。
隔壁辦公室裏的趙博碩關閉了桌上的喇叭，十分輕蔑地撇了撇嘴。
要怪就怪馮城飛非要帶著海望舒去那間把話筒的喇叭裝到另外一間辦公室的會議室吧，那間會議室還好巧不巧地忘記把話筒關上了，就讓趙博碩毫不費力地聽了全程。
後續也不知道有什麽安排，海望舒想了想，便決定先不管這個，回家補覺去。
而趙博碩在海望舒也離開會議室之後，等了幾分鐘，便回到了慕容許的辦公室。
岳灼還在裏面等著。
趙博碩如實說完，慕容許的臉上就露出了玩味的笑，他看向岳灼，“這可怎麽辦呢，岳火勺？”
辦公室裏陷入了一片沈默。
過了一會兒，岳灼終於開口，“還有經紀人手裏沒藝人的嗎？”
慕容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打開電腦，登入內部系統，調出相關文件從頭拉到尾，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你要是說手裏拿證的經紀人，那沒有。不過還剩幾個實習經紀。”
“那不行。”岳灼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慕容許的話，隨即又問道，“現在手上只有一個藝人的經紀人都有誰？”
“只有研究生的合同還在公司，剩下全都變成藝人工作室是他們的甲方啦。”慕容許聳了聳肩，一攤手，滿臉遺憾地看向岳灼。
“……那就研究生，你來帶他吧，告訴馮城飛，以後小月亮就不用他費心了。”岳灼糾結了一下，隨後便下定了決心，說到馮城飛的時候，還依舊有氣。
趙博碩一楞，這件事的轉折有些大，他得好好消化消化。
倒不是自己來帶海望舒有什麽困難，而是之前岳灼的態度，分明不是這樣的……
“你真決定了？”慕容許意有所指。
“他都說了要互相留點臉面，我不能不給他面子啊。要是再有下一次，別人把他的臉扇腫了怎麽辦？我是在防患於未然。”岳灼還在繞彎子。
知道自己是沒法在這家夥嘴裏問出實話了，但沒關系，岳灼的情緒已經給了他想要的答案，今晚也可以安心地回他國外的家了。
帶著這些美味的情緒。
.
海望舒並沒有在家裏擺爛太長時間，三天以後，他就被自己新的經紀人趙博碩，給帶去了一個試鏡現場。
一部武俠電影在招募配角，趙博碩的意見，是帶著海望舒來試一試，能演就演，不能演也可以跟導演混個臉熟。
畢竟在圈子裏混，人脈有時候比演技還要重要。
但趙博碩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裏，見到海望舒的前經紀人馮城飛，以及他手下帶著的新人，吳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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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城飛滿臉是歉意的笑容，幾乎每說一句話就要鞠一躬。
一疊聲的道歉過後，見海望舒還坐在沙發上不動地方，便語氣帶著幾分嚴厲地再次開口。
“嘖，小望舒啊，可不能一直坐在這不動地方！你給慕容老板，岳老師和趙經紀道歉了嗎？”
“沒有啊。”海望舒搖了搖頭，不明白為什麽馮城飛上來了就忽然開始提這一茬。
“那還不趕緊站起來道歉啊！”馮城飛雖然語速加快，但語氣並沒有變得更加嚴厲，只是用眼神催促他，趕緊按我說的做。
海望舒卻沒有按著他所期望的那樣，站起來，給各位前輩老板道歉。
岳灼的臉沈了下來。
在娛樂圈裏也混了這麽多年，馮城飛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被練出來了，他一眼就看出來岳灼已經不高興了，還以為是因為海望舒的原因。
於是，馮城飛也跟著拉下了臉。
“海望舒，讓你道歉呢，怎麽還坐著？”他盯著沙發上的海望舒，命令道。
“可是，他們沒說讓我道歉啊。”海望舒也沒有站起來，也沒有聽著他的話道歉，而是再次看向馮城飛，語氣裏充滿了疑惑。
“我說了，現在我讓你道歉。”馮城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命令的語氣也變得更濃了些。
“行了行了，馮經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是你的辦公室呢。”慕容許忽然開口，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但馮城飛卻一下子就熄火了，瞬間就收起了臉上咄咄逼人的表情，再次掛上諂媚的笑，連連賠不是，“哪裏哪裏，我怎麽敢把慕容老板的辦公室據為己有呢，海望舒給您添麻煩了，回頭我再說他！”
“這種事情不歸我管，不過小孩還小，差不多就行了。”慕容許不甚在意地擺擺手，瞟了岳灼一眼，便開始送客，“你們先走吧，我跟岳灼談點事情。”
“好的好的慕容老板，我們就不打擾了！”馮城飛繼續點頭哈腰，見海望舒還坐著沒動地方，便直接上手將人給扯出了門。
趙博碩看向岳灼，朝他簡單點了下頭，也跟著離開了。
現在辦公室裏，就只剩下了岳灼和慕容許。
“生氣了？”慕容許把胳膊肘拄在辦公桌上，單手托腮看向岳灼，揶揄道。
岳灼斜眼看向他，語氣帶著幾分輕蔑，“我生什麽氣啊，我沒生氣。”
“你看看，跟我撒謊可就沒什麽意思了。”慕容許兩手一攤，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無辜，好像在面對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
“那就麻煩許老板來說說，我都生了誰的氣？既然跟你撒謊沒什麽意思的話。”岳灼嗤笑一聲，把問題拋給了對方。
“反正除了你家小月亮，你平等地生了每個人的氣，包括你自己的。”慕容許懶得和他繞圈子，一針見血。
“想什麽呢。”岳灼卻一臉的雲淡風輕，語氣分外隨便，後背靠上沙發背，甚至翹起了二郎腿。
“嘖。”慕容許發出一個嫌棄的單音，又捅了對方第二刀。
“你不會是讓你的經紀人跟著那倆了吧？我看姓馮的往外走的時候，臉色可挺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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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城飛帶著海望舒走樓梯下到十六層，隨便找了間會議室就推門而入，徑直走到窗邊，只給了海望舒一個氣哼哼的背影。
海望舒也走進了會議室。
“把門鎖上。”馮城飛頭也不回地命令道。
海望舒於是返回門邊，劃上了門鎖。
聽到會議室門落鎖的“哢噠”聲之後，馮城飛才轉過身來，自從離開老板辦公室以後，第一次面對海望舒。
“我該說你什麽好，嗯？”
經紀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嗯？”而海望舒並沒有聽懂。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名聲起來了，粉絲多了，演了兩個角色了，就可以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馮城飛繼續質問，依舊說著些在海望舒聽來是雲裏霧裏的話。
小人魚也依舊沒有聽懂，“飛哥，你到底什麽意思？”
馮城飛這回笑出聲來了，“開始裝傻了是不是？你心裏清楚著呢，我到底什麽意思。你知道我到底什麽意思，你就故意這麽問，有意思嗎，海望舒？”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還不能問嗎？”海望舒也有些不高興了，有事說事，幹什麽打啞謎啊！
“行。我知道了。我明白你什麽意思了。那就這樣吧，反正你有助理，現在又有資源有人脈了，看來我就是多餘的玩意了。懂了。我徹底明白了。”
馮城飛冷笑一聲，卻依舊沒有給海望舒解答疑惑，而是繼續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在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的時候，他確實是十分惱火的。
最近因為手上帶四個藝人太多，為了讓下面剛拿到證的新經紀人有點工作經驗，所以就把他手裏的兩個藝人給分出去了，不過為了補償，又給他塞了個新人來帶。
而這個新人大概是運氣不錯，趕上了流量的浪潮，最近勢頭正猛，馮城飛本來今天要帶著新人上節目，自己也能撈上一筆擴擴人脈的。
結果一個電話就把他緊急叫回公司，還是這麽個上熱搜的破事，並且把他叫回來也沒親自解決什麽問題，好像他堵了一路的車，緊趕慢趕跑到十七樓，就是為了像個保姆似的把惹了禍的藝人帶走一樣。
擱誰誰能不惱火呢！
即使他最近把精力都放在了新人身上，對海望舒沒怎麽關註過，那也不是被耍的理由。
海望舒看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馮城飛，忽然就覺得自己又有了什麽好玩的新發現，剛剛那點不高興，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而馮城飛自然便感受到了對方看熱鬧一樣的神色，於是便表現得更加惱火，也更加的陰陽怪氣。
“我看你是覺得，沒有我了也自然能有別人，你這勢頭正猛的新人演員，新生代的力量，怎麽會犯愁沒人帶呢，是這樣吧？”
“你不當我的經紀人了？”海望舒這句話倒是聽懂了。
馮城飛冷笑一聲，“我可不敢說這話，經紀人有什麽資格挑選藝人呢？不都是公司給我什麽，我就得帶什麽嗎。”
“那飛哥你要是覺得工作上有困難，我去幫你跟灼哥說說？”海望舒卻順著他自己的思路徹底跑偏了，即使出於真心，這話卻讓馮城飛覺得受到了侮辱。
“可不敢勞您大駕，咱們互相都給自己留點臉，別到時候鬧得太難看。”馮城飛最後說了句海望舒聽不懂的話以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沒有說任何與熱搜有關的後續安排，沒有給海望舒詳細講解這中間到底都有些什麽彎彎繞，沒有叮囑他要是再發生這樣的突發狀況該怎麽辦，甚至沒順便說一說海望舒後續的工作安排。
隔壁辦公室裏的趙博碩關閉了桌上的喇叭，十分輕蔑地撇了撇嘴。
要怪就怪馮城飛非要帶著海望舒去那間把話筒的喇叭裝到另外一間辦公室的會議室吧，那間會議室還好巧不巧地忘記把話筒關上了，就讓趙博碩毫不費力地聽了全程。
後續也不知道有什麽安排，海望舒想了想，便決定先不管這個，回家補覺去。
而趙博碩在海望舒也離開會議室之後，等了幾分鐘，便回到了慕容許的辦公室。
岳灼還在裏面等著。
趙博碩如實說完，慕容許的臉上就露出了玩味的笑，他看向岳灼，“這可怎麽辦呢，岳火勺？”
辦公室裏陷入了一片沈默。
過了一會兒，岳灼終於開口，“還有經紀人手裏沒藝人的嗎？”
慕容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打開電腦，登入內部系統，調出相關文件從頭拉到尾，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你要是說手裏拿證的經紀人，那沒有。不過還剩幾個實習經紀。”
“那不行。”岳灼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慕容許的話，隨即又問道，“現在手上只有一個藝人的經紀人都有誰？”
“只有研究生的合同還在公司，剩下全都變成藝人工作室是他們的甲方啦。”慕容許聳了聳肩，一攤手，滿臉遺憾地看向岳灼。
“……那就研究生，你來帶他吧，告訴馮城飛，以後小月亮就不用他費心了。”岳灼糾結了一下，隨後便下定了決心，說到馮城飛的時候，還依舊有氣。
趙博碩一楞，這件事的轉折有些大，他得好好消化消化。
倒不是自己來帶海望舒有什麽困難，而是之前岳灼的態度，分明不是這樣的……
“你真決定了？”慕容許意有所指。
“他都說了要互相留點臉面，我不能不給他面子啊。要是再有下一次，別人把他的臉扇腫了怎麽辦？我是在防患於未然。”岳灼還在繞彎子。
知道自己是沒法在這家夥嘴裏問出實話了，但沒關系，岳灼的情緒已經給了他想要的答案，今晚也可以安心地回他國外的家了。
帶著這些美味的情緒。
.
海望舒並沒有在家裏擺爛太長時間，三天以後，他就被自己新的經紀人趙博碩，給帶去了一個試鏡現場。
一部武俠電影在招募配角，趙博碩的意見，是帶著海望舒來試一試，能演就演，不能演也可以跟導演混個臉熟。
畢竟在圈子裏混，人脈有時候比演技還要重要。
但趙博碩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裏，見到海望舒的前經紀人馮城飛，以及他手下帶著的新人，吳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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